在四皇女说出这话的那一刻，沈渺便清楚了真正重伤长生天的人物。
小乘佛教的创始人，半步大罗的超脱者佛陀！
人皇界之外小乘佛教也有流传，但由于其本身的特性纵使没有了人皇界的限制，小乘佛教依旧无法诞生出天仙境界的强者。
因为在小乘佛教之中罗汉位比真仙，菩萨果位与地仙相当，若是更进一步便只有佛陀果位。
但小乘佛教之中佛陀果位乃是唯一超脱果位，是佛陀能够到达半步大能的重要原因。
所以佛陀成为唯一果位之后，整个小乘佛教失去了前进的空间，纵使那些天资超绝的菩萨也无法跨过地仙境界。
地仙与天仙之间的差距根本无法用道理来计算，哪怕小乘佛教诸多菩萨围攻长生天这位半步天仙，也不可能将他重伤。
唯一的结果，便是那些罗汉菩萨布下大阵借佛陀之力镇压长生天。
“小乘佛教在这个关头对长生天出手，而且按照时间推算是在我镇压小乘佛教之前。
难道说小乘佛教早就有了回归人皇界的打算？”
“但有飞升规则的存在，哪怕是大罗都无法随意插手人皇界，更遑论半步大罗的佛陀进行谋划。
佛陀以超脱者的视角肯定是知晓我不少的底细，他应该清楚哪怕是把整个小乘佛教送入人皇界也未必能发挥到多大的作用。
难不成在这之后，他将会有机会降临人皇界？”
对于佛陀这位曾经的幕后黑手，沈渺不得不在心底升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甚至于，沈渺已经开始准备在心底做出最坏的打算了。
“若是涉及到飞升规则出现问题，那道门的诸仙必定也会可以借此机会现世。
而道门悠久的历史与实力，并且其内部强者不受果位限制，哪怕是天仙数量稀少也绝对不会如小乘佛教这般特殊。
到那时候，道门所展现出来的力量将会与小乘佛教截然不同。”
仅仅四皇女口述的一个画面，便让沈渺在心中升起了万分的警惕。
在沈渺进行思考的这一段时间，四皇女也没有做出任何打扰沈渺的举动，只是静静地看着陷入沉思的沈渺。
天穹之上青气与灰白交织，雷霆的威势愈发恐怖，周围大片的空间之上已经开始出现层层裂纹。
哪怕是引而不发的雷霆，也足以撕裂人皇界稳固的空间。
而就在此时，沈渺终于也将注意力从纷乱的构想之中转移出来，放在了眼前那颗巨大的苍穹巨眼上。
看着四皇女，沈渺直截了当地开口道：
“要我做什么？你又能给我什么？”
听到沈渺的话，四皇女顿时嫣然一笑道：
“国师大人只需要替我暂时压制长生天的那一部分理性，让我有足够的机会以青天窃取长生天的位格即可。
至于能得到什么，只要是国师有所需求的，夏嫦无所不允！”
沈渺不置可否，只是淡然地见面目光看向了天穹之上的那引而不发的天罚。
其实对于沈渺而言，选择与四皇女结盟其实已经是唯一的出路了。
如果在这之前，沈渺或许心中还有时间让北蛮大地的香火进程慢慢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