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子清把初酒的腿放开,单手扣住她瘦削的肩膀,硬揽进自己怀里。
“还真有点事。”
他轻飘飘的语气倒是没什么危险,让几个男人些微的放松下来,“邶少爷尽管开口,我们必当尽自己全力!”
“是吗?”
邶子清嘴角的弧度更深,和他距离近在咫尺的初酒感觉到了冷嗖嗖的寒意。
这个男人脸变得还真快,刚才还心情那么愉悦的调戏她,怎么转眼间就……
男人的心,海底针。
邶子清伸出手指,随意的揉捻着初酒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像是奶香的味道钻入他的鼻息间。
他随意的眼神落在对面的几个人身上,上下打量几眼,“你们应该知道,我这个人向来脾气不太好。”
对面的几个人不敢吭声。
他们已经察觉到邶子清的神情变得阴沉。
“你们知道上一个招惹我的人现在在哪吗?”
“邶,邶少爷,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我们不该招惹你!你就饶了我们吧!”
几个人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他们当然知道上一个招惹上邶子清的人现在在哪,在监狱里蹲着呢!
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黑料,平日里仗着有人罩着,于是一直沾花惹草,在这一片横着走,但是眼前的人可是邶子清,是上流社会权贵之中最性情恶劣的那一个!
惹上了他,那就等着死吧!
邶子清依旧轻轻缓缓的揉搓初酒的发丝,吊儿郎当的开口,“是吗?你们错了?你们错哪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旋即异口同声,“我们不该招惹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