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比谁都要冰冷不近人情,比谁都要身娇体弱,特么的晚上怎么体力就那么好!
简直没有天理!
宴凝从被子里钻出来,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
但是脖子处的痕迹却怎么都遮不住,太高了,如果穿一个高领的衣服,现在这么暖和的天气,别人肯定要说她是神经病了!
真的是!
宴凝郁闷的趴在梳妆台上,一张小脸皱巴巴的。
她东翻西找,找了一条浅色的丝巾,遮在脖子上,勉强可以遮住。
等到宴凝洗漱完毕走出卧室之后,楼下的几个人已经坐在了餐桌上。
左冥坐在主座上,他的身侧是刚醒过来依旧迷迷蒙蒙的小秋。
而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斜对面,是几乎没有丝毫存在感的薄遇。
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左冥,缓缓开口,“昨天晚上抱歉,打扰了,今天我就会离开。”
薄遇想得很清楚,他昨天晚上喝多了,才会下意识跟宴凝师姐打电话。
但是昨天他和宴凝师姐说的话都记得的很清楚,既然决定要好好备战高考,那他就不会轻易向母亲妥协,他的未来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不能被母亲随意的支配。
他打算去兼职的地方,跟老板商量,看能不能给他一个住的地方。
“不必。”
对面的男人掀了掀冷漠的薄唇,他的眼神冰凉,只在他的脸上落了一瞬,便很快就转移了。
“嗯?”
薄遇没有听清楚他的话。
“不必离开。”
左冥的话音一落,刚过来的管家脚步一顿,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首领。
跟随首领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让人住进家里来,就算是左琪琪,也从未有过,但是左琪琪是因为她特殊的身份,自从太太嫁过来之后,事情似乎就开始变得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