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底有些恼怒,“邶子清,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没有满足我?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女人吗?我都说了南睿是女生,你还在无理取闹什么?!”
一句“无理取闹”像是戳中了邶子清的心窝子。
他的眼眸幽深,嘴角牵扯出一抹弧度,“在你心里老子就是无理取闹吗?老子如果看到你对另一个人无事献殷勤还无动于衷才不算个男人!”
“那你要我说几遍南睿是女生!是女生!”
初酒真是无法理解,南睿是个女生,他也要那么吃醋,有意思吗?
邶子清对上初酒不解的眼神之后,只觉得心底像是有什么尖尖的针头在戳。
疼。
他的眸底一片黯然。
狭长的眸子垂下,手指尖无意间有些颤动。
在一段感情中,如果不是对等的,付出多的那个人,永远都是受伤的人。
他紧闭着唇,不说话。
隐忍着自己的所有情绪,开始默默无言的开车。
初酒看着他不说话了,就抬眼去看他的脸。
但是邶子清只是平静的开着车,面容上也看不出来什么特别地情绪。
只是,握着反向盘的手指,泛了白。
初酒突然间有点愧疚,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他……真的生气了?
可是……
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连一个女生的醋都要吃?
初酒看了他好一会,邶子清都没有转头看她,初酒只能把视线转过来,然后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心底有些闷闷地。
到达初酒的房子时,邶子清没有下车,而是冷着脸坐在那里,拽的跟个二五八万的大爷一样,“我们俩现在都有气,今天就先不睡在一起,冷静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