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试炼。
莲歌唇角轻扯出一抹淡笑，转身向沉郁看去，沉郁朝她微微一笑，身子同鸟人一样，微光一闪，散成千万个光点，消失不见了。
丢掉手中的棍子，莲歌轻撩额前的刘海，眸色微漾，没想到连沉郁也是假的。
树林里的大雾慢慢散去，莲歌发现不远处，站着那些消失不见的人，有的眉色喜然，有的垂头丧气，而考官老师刘阳子站在最前面，深色凝重。
莲歌走过去，自发地站在梵月和沉郁身边。
“莲歌，你通过试炼了吗？”沉郁悄悄地扯了扯莲歌的袖子，小声地问道。
袖子被沉郁这么一扯，牵扯到手臂上的伤口，疼得莲歌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莲歌轻声应答了沉郁一声，垂了眼眸，向左手臂看去，衣袖被撕裂了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衣袖，透过缝隙，隐隐可看见手臂上狰狞的伤口。
虽然鸟人与沉郁都消失了，但鸟人留下的伤口却是真实的。
梵月似乎也注意到了莲歌细微的变化，他眼眸微瞥了眼她的侧脸，轻声问道:“能坚持麽？”
对于梵月的突然关心，莲歌有些惊诧，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可以。
站在最前面的刘阳子右手一挥，七八辆凌空飞车出现在一旁的空地上，每辆飞车前是一匹带翅膀的飞马，浑身白毛闪着细碎的光点。
轻声咳了咳，刘阳子正了正神色，说道：“方才你们的同伴遇到危险，虽然只是瘴气所化，但也是试炼之一，要想成为紫崇门弟子，修习玄术，第一条就是心性必须纯良善朴，方才试炼没通过的人，可以上飞车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