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侧漏的凤舞走到朝阳居,直直的回了房。
小黑鸟从空中俯冲而下,嗖地一声快如闪电,在快落入窗檐上的时候它的身形一顿,缓慢而轻巧从窗户开着的缝隙中钻进了屋里。
“说吧,找爸爸什么事。”
小黑鸟往桌案上的毛笔架旁这么一摊,将葛优摊学了个十成十,它那一副‘天老大我老二,势与苍天争高下’的模样,凤舞都想用锻造术给丫的锻造出大金链子小金表,让丫的去浪去飞去装逼,这样的兽才不去当黑社会老大简直是屈才了!
凤舞嗤了声,倒是没有在意它的言论,凤舞也算是看不出来了,这货就是一个窜皮不入内的滚刀肉,怎么教训都教训不乖,与其费尽心思将丫的掰正,还不如不理丫的,让它丫的在放飞自我的道路上越飞越远,而后,被虐,被虐,被惨虐。
反正只要不死,凤舞都乐得看戏。
天苍随手布下了一个结界,而后凤舞从怀中掏出了一枚丹药,将丹药滚到小黑鸟爪子旁,对它道:“将这丹药悄悄扔进井里,记住,不要被任何人看见。”
小黑鸟伸了伸脚,四指一抓,将丹药抓在爪子里,凑到脸前细细观看,没忍住的射出舌头添了一口,“这是什么?”它问。
凤舞看了它一眼,嗤笑了声,“毒药!“
“卧槽~”小黑鸟一下子将丹药给扔了出去,它扑腾一下站了起来,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卧槽,卧槽~”一个劲儿的用翅膀蹭着舌头,唯恐自己舌尖上的毒素会顺着唾液漫入体内。
凤舞翻了个白眼,一手接住被它扔到半空中的丹药,一边道:“毒性遇水才会被激发,你这唾液……也就可以产生另零点零一克的毒素,别说是毒死你了,就连一个苍蝇都毒不死,就你这样的还敢说自己的凤凰??”
听到凤舞这带着强烈鄙视的言语,小黑鸟顿时就急了,“丫丫个呸的,谁爱去谁去,爸爸我了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