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听见程心的话，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凌蕊是朕收的养女，赐皇姓凌。她本来是古亲王弟弟古忠的女儿，古忠是我凌国的护国大将军。他因为保卫我凌国而死，她娘亲因为过度思念她父亲也病故了。当时蕊儿还小，朕就认她为义女，也算是安慰古忠的在天之灵。蕊儿从小聪明善良，和……和夜儿的关系也很好。他们一起长大，关系也越来越好。三年前，他们一起来找朕，说他们真心相爱，要朕成全他们。朕想，蕊儿聪明善良，父亲又是因为保护凌国而死，所以就答应了他们。可是，两年前，秦国派人来求亲。不知道为什么，蕊儿竟然自己来找朕，说愿意到秦国去和亲。当时来求亲的秦国五王爷一眼就看上了蕊儿，朕被逼无奈，只能答应这件事情。夜儿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因为蕊儿而变的有人性的一面，却变回原来冰冷无情的样子，而且比和蕊儿定亲之前更加的冷酷无情。直到遇到你，夜儿才又开心起来。心儿，朕应该好好谢谢你。因为你，朕才看见了一个开心快乐的儿子。”
“凌蕊为什么回来？”
“蕊儿说，秦国五王爷战死，所以她才回来，因为她想念自己的国家，想念自己的家人，想念……朕。”
“想念你？是想念凌夜吧？”程心对除了感情以外的所有事情都是看的很透彻。
“心儿，你应该知道，夜儿现在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别人。朕也是希望你和夜儿有个好结果。”凌天真怕程心会生气离开凌夜，离开凌国。程心可是个宝，他可不能让程心离开凌夜。
“或许吧。我自己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