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应该安全了。”
曲嫣走得有点累，在一块大石上坐下。
她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先自己喝了一口，才转头问不远处的少年，“你口渴吗？要不要喝？”
“好。”司澈淡淡应了一声，缓步向她走近。
“你看你，嘴唇都干得起皮了。”曲嫣把手里的水递过去，“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我包里还有压缩饼干，也给你吧。”
她低头去翻包。
低头的瞬间，她耳畔听到金属刀子划破风声的微响。
她没有抬头，手心一振，异能凝结出冰刀，飞射而出，珰的一声，击落少年手里的刀。
司澈被击得倒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你是……双系异能？”
“是啊。”曲嫣找到压缩饼干，才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道，“我的治愈系异能才二阶，但是冰系异能已经到达五阶了。”
司澈定在原地，心底掠过一股熟悉的绝望感。
五阶。
末世至今，最高阶的异能者了。
他不可能逃得走。
更不可能杀得了她。
从末世降临起，他就被父母囚禁，被注射了抑制异能觉醒的药物。
之后辗转被几批人抓走，又被注射了肌肉软化的药剂，比普通人还弱。
他凭什么奢望有万分之一的机会，可以获得自由！
“给你吃。”曲嫣把压缩饼干塞到他手里，“吃完你就走吧，我要回基地，不能再带着你了。”
司澈的手微微一抖：“你说什么？”
曲嫣奇怪的看他一眼：“我说得不清楚吗？你自由了，你可以走了。”
司澈视线对上她晶莹的眸光，咬了咬牙，什么都没说，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