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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嘛？！”
“还没看到吗？”温阳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缓缓从沙发上站起身，声儿突然软下来，“姐姐，一天没吃饭，是不是饿了？”
温良狠狠地瞪着他，“饿死算了！”
“你是我姐姐，可不能饿死。”温阳对她笑，一脸的天真无害，完全没了刚才的凶狠，简直就是人格分裂。
“我就是不吃，你拿我怎样？”
“姐姐，你真是太调皮了。”温阳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烛光映上刀锋泛出寒光。
但温良已经不在乎，“温阳，求你别恶心我了。”
“恶心？”温阳掩嘴娇笑，“还是姐姐最了解。”
温良终于意识到什么。
她偏头看过去，在温阳身后的地上，好像躺了一个人。
“你抓了其他人？”
温阳微微侧过身，认真地纠正道，“是人，但不是活人。”
“你……”温良挣扎，用了力气，整张床都在抖，“你杀了叶老，还想干什么？”
“姐姐不是饿了吗？”温阳走向尸体蹲到地上，挥动手里的水果刀。
屋里光线很暗，温良看不清他在干什么。
但隐约能感觉到。
两只手握紧了拳头，“温阳，住手！”
温阳只当什么都没听到，漫不经心地将割下的肉放到餐盘上。
而后还非常讲究摆了一朵花上去。
“姐姐，听说你的厨艺很好，”温阳端着餐盘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温良，“可以煮很多好吃的东西，就是不晓得人肉生吃过没？”
“你……”血腥味扑面而来，温良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人都已经死了，你就放过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