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玖脸上没什么表情，抽了一张卫生纸给他，“丑。”
叶老破涕为笑，接过叶玖的卫生纸，却没有擦眼泪跟鼻涕，而是心翼翼地折起来。
叶玖看不明白，强调道：“你丑。”
陈忍不住帮忙解释：“这是姐的第一份关心，叶老舍不得，就留起来存好。”
“……”叶玖深深地看了眼老爷子，没再说什么。
叶老放好卫生纸，坐到孙女旁边的沙发上，“玖，怎么坐矮凳子？多不舒坦啊，快过来！”
“身上脏。”
“脏怕什么？这是你家，我是你爷爷，没人嫌弃你。”叶老把脸擦干净，补充道，“谁要嫌弃你，爷爷收拾他。”
老爷子这话，叶玖听了心里怪得很。
扭头看向陈，“我饿了。”
“姐想吃什么？我马上去准备。”虽说相处时间不长，但陈对叶玖是真的喜欢。
叶玖语气淡淡：“蛇。”
“……”陈尴尬了。
这大早上的，他去哪儿逮蛇？
叶玖指向沙发后边，“有蛇。”
叶老挨着近些，回头就看到了木箱子。
陈过去打开盖子，里面二三十条蛇在蠕动，各种花色都有，而且还很活泼。
噌地伸出头，好几个头。
信子吐出来，发出声响。
吓得陈一张脸刷白，手里的盖子也扔到了地上。
叶玖冷冷看他眼，弱鸡。
叶老故作镇定，问孙女：“蛇都哪儿来的啊？”
“防空洞。”
“你进去就是为了捉蛇？！”叶老觉得不可思议，他家孙女也太好吃了吧！
叶玖站起身，看向陈：“选两条肥的，一条烤，一条炖。”
陈哆嗦着嘴唇：“，姐，剩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