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是流月吗？
叶容神色越发的迷离，戚流月以为叶容只是受伤过重，没有多想，道：“先自行疗伤。”
随后她便抬眸看着眼前的白衣女子那冷寒杀气逼人的样子，眉头一蹙，带着几分冷意，又似乎是不敢相信似的，道：“陆无忧？”
这是陆无忧吗？
这个杀气腾腾的女子，是陆无忧吗？
戚流月有几分不敢相信，陆无忧一身仙气，整天一副清冷孤傲的样子，就连那一晚，都是她处处紧逼出来的泼妇状，又怎么会像眼前这样子杀气腾腾？
更何况，她在琉璃主佛那里呆了数百年，又跟在帝九天的身边，那么爱帝九天，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杀天灵门的弟子？
又或者是说，所有的一切，本来就跟她有关系？
可，可这怎么可能？
陆无忧，她哪来这样的胆子？
“戚流月？”陆无忧看着她讥讽一笑，道：“我倒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有胆子下来送死。”
“还真是你。”戚流月一听她这般开口，脸色徒然一寒，又看着周围躺在地上死伤的四个天灵门的弟子还有受重伤的叶容，她脸色铁青，道：“你在做什么？”
“怎么，我在做什么，你看不到吗？”陆无忧冷冷地道。
“你竟然是敢杀天灵门的弟子？”戚流月不可思议的望着她，道：“你疯了吗？”
“我杀天灵门的弟子？”陆无忧讥讽一笑，道：“谁告诉你了，是我杀的天灵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