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侯爷被气得不轻,重重地坐在椅子上,紧皱眉头,揉着自己的胸口,不时的叹着气。
江母见两人都气势汹汹,想必两人心中都有怨气,自然是不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便连忙吩咐江宗霖先行离开,自己则留下来劝慰江侯爷。
“霖儿,纵使你心里颇为不满,也不能这样对你父亲无礼,平日里教导你那些规矩礼仪,你可全抛在脑后了?怎能把你父亲气成这般模样,你现在回去,好好反省”
江母虽然知道这件事情是江侯爷做的不对,但现在这个时刻他也没有办法论出个谁是谁非来,只好先责备江宗霖,让他回去好好反省,自己留下来再安慰江侯爷好了。
听闻母亲这样一说,江宗霖心里倒也有些内疚,他也觉得自己方才为了使父亲面对现实,而步步紧逼,说出那样无礼的话来,惹得父亲心口绞痛。若是父亲因为此事气的旧疾复发,那自己一定是会内疚致死的,想到这里,江宗霖这才有些后怕。
“父亲息怒,是孩儿不孝刚才,冲昏了头脑就说出了那样的混账话。”江宗霖低下头,有些内疚。
“你退下吧。”江侯爷现下也懒得和他说那么多,只无力的摆了摆手,让他先行离开。
“侯爷又不是小孩子了,真的和自己的孩子都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江母有些心疼,微微责备道。
“想必你也不是刚刚来这里吧,你在门外可都听见了,这混账就跟我说些什么样的大逆不道之话。倘若要是旁人听到了,有意给我们江府安一个意图谋反的罪名,谁又能保得了他周全呢。”江侯爷气的不轻。
江母本以为江侯爷生气是因为江宗霖质疑自己,据理力争,噎得自己哑口无言,才会恼羞成怒。谁知真正生气的原因竟是害怕江宗霖所说的妄议皇上的话,叫其他有心者偷听了去,再枉加揣测,若真让人知道了,便没有人再护得了他了。
“他也就是一时口舌之快罢了,这件事情,想必他也知道错了,日后再多加提点教育,他自然会牢记于心的。”江母轻声安慰,“咱们的孩儿,你还不放心吗?这样优秀的人自然是不会出什么岔子的。”江母把桌上早已凉了的茶倒掉,又换了一杯新的来,递到了王烨的手边。
“都是要入宫为官的人了,怎敢这般马虎,那宫中人多嘴杂,若是稍不留神说了什么错话,可真是会要了命。”江侯爷闷闷的说道。
江母也便不再劝谏,她知道江侯爷早已经不生气了。
“你说那孙家地位谦卑,我念在他们有功,又治好了我的顽疾,所以才额外开恩让他出两倍的嫁妆,又有何不妥?我这样子依然算得上是抬举他们了。”江侯爷缓了缓,端起桌上的茶,轻轻啜了一口,对姜母说道。
“臣妾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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