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清楚了,你婉转承欢的是我,不是心心念念地宫郁铎,也不是他夜魅,是与ni上了床,做了ai的我。”他说着,好像要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她猛然抓紧身下的被子,因为他无情的惩罚,疼得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原来你也会痛,你可知道心痛是什么的?”他嘶哑着声音,shenchuqianru,不断往复。
这样毫无温柔与怜惜的承欢,痛得又岂止是她。
他惩罚性的一次又一次地占有,逼得她发出一声声的jiaochuan,直到她筋疲力尽沉睡,方才罢休。
卿落落再度醒来的时候,靳北冥已经离开,屋内一片沉寂,唯有满身的酸痛,向她昭示着昨天的疯狂。
她仰头望着头顶的吊灯,想到已经成为另一个人的宫郁铎,想到他身边那个叫宴言的女人,想到那个冒充他的男人,想到靳北冥对他的置于死地,想到那个靳北冥身边的一个个女人,一个个功于心计的女人,想到……她的丈夫。
命运到底跟她们开了一个什么样的玩笑,让他们总是与幸福总是一次次擦肩而过……
惠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推门进来,看着地上散乱的衣衫,以及空气弥漫着的暧昧气息,立即便想到了这里之前是发生了什么,有点尴尬的走近传遍,“太太。”
“给我拿套衣服,我去洗手间洗澡。”卿落落拥着薄被起身,裹着身子进了洗手间。
温热的水,稍稍缓解了她一身的酸痛,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淋了雨了缘故,脑子一直昏昏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