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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陈氏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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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里,堂邑翁主陈氏阿娇行了笄礼。
  
  馆陶公主倒是晓得些轻重,没央着太后老娘在宫里为自家女儿举办笄礼,而是选在皇亲苑的公主府里。
  
  皇后王娡虽未亲临,却是赐了顶九翬四凤冠,以漆竹丝为圆匡,冒以翡翠,上饰翠翬九、金凤四,皆口衔珠滴。
  
  这凤冠看似寻常,实则意味非凡。
  
  能配此冠者,唯太子妃,亲王妃与诸位公主,阿娇只是区区翁主,皇后却是赐下这顶凤冠,还是在笄礼之时,可见是再度宣告世人,这太子妃的位置,必是她的。
  
  翁主笄礼,自是三加笄、簪、冠。
  
  馆陶公主为其生母,赐了枚描着金丝彩凤的发笄。
  
  窦太后身为正宾,亲手替阿娇加笄,二加之时,更是随手取下自家发髻上的那枚简朴玄玉发簪,为她加簪。
  
  在场的诸位王妃,公主,宗亲贵妇,世家夫人皆是惊呆了。
  
  墨玉鲜有,玄玉更是鲜有。
  
  玄者,黑中带赤也。
  
  秦汉皆崇尚黑色,又因高祖刘邦自称赤帝子,故又辅以赤红,故以玄色为尊。
  
  窦太后的这枚玄玉发簪,乃先帝亲赐,因其尚俭,故而此簪全无半分修饰,未雕龙,未刻凤,太后却是将之戴了十余载。
  
  如今以此簪为阿娇二加,端是恩眷盛隆,意味深长。
  
  身为赞者的阳信公主亦是不免愣怔,所幸她素来稳重,顷刻回过神来,继续礼赞。
  
  窦太后这才将皇后王娡赐下的凤冠戴到面色潮红的阿娇头上。
  
  受邀前来的女子皆是家世不凡,更有不少诸侯王妃特地不远千里,从封国赶来观礼,备下的贺礼自是价值不菲。
  
  江都王妃杨氏先前还自忧心,唯恐江都王刘非嘱咐她备下的贺礼太重,盖了太后和皇后的风头,反倒落个僭越不恭的名头。
  
  此时见得太后和皇后的赏赐,方才赞叹自家王爷真真算得准,莫说她备下的那套周身玉饰价值千金,便是万金,十万金,也断盖不过太后和皇后去!
  
  那凤冠,那玄玉簪,可比数年前陛下的那道赐婚的旨意要重得多。
  
  过得今日,谁还会将这陈氏阿娇当翁主看待,分明就是太子妃了。
  
  即便尚未大婚,却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亲王妃和公主敢让她躬身行礼?
  
  莫不是想仔细瞧瞧头上那枚玄玉簪不成?
  
  除了江都王妃,皇亲苑里住着的诸侯王妃亦是尽数备了厚礼,珠玉金银皆是论着箱子往公主府里抬,满满当当的塞在库房里,端是看得馆陶公主眉开眼笑。
  
  尤是梁王妃,既是阿娇舅母,亦是太子皇婶,待得阿娇行过笄礼,便将一对鸡血赤玉龙凤镯戴到她的手腕上。
  
  要雕出这么对浑实饱满的玉镯,那方鸡血赤玉怎么也得两拳大小,甚是罕见。光是这对镯子,价值便是不比江都王妃那套周身玉饰低。
  
  长沙王妃陈婕见得这般情形,更是觉得自家贺礼拿不出手来,都怨自家王爷太过谨小慎微,诸多顾忌,备下的甚么破玩意?
  
  陈婕向来直率,当即拉过赵王妃许氏,问她备了甚么礼。
  
  赵王刘彭祖惯会谄媚讨好,见风使舵,深得诸皇子信赖,跟着他行事定是错不了的。
  
  赵王妃也不隐瞒,将礼单的副本拿给她瞧。
  
  陈婕细细估量一番,不多不少,将将五百金上下。
  
  她已然心里有数,有些肉痛的摸了摸腰间悬着的琳琅佩,前些日子刚在那古奇贵妇坊定制的,足足花了三百金,算上先前的贺礼,恰好是够了。
  
  念及于此,她便卸下那佩儿,待得阿娇近前谢礼,便是格外亲昵的替她系在腰带上。
  
  如此种种,皆是套路,且不多提。
  
  是夜,太子刘彻听得内侍李福回禀笄礼的盛况,不禁仰头长叹:“昔年孤王被封为太子之时,母后竟未大开筵席,邀些既有钱又好面子的老娘们前来道贺,真真失算,端是血亏啊!”
  
  李福不由嘴角抽搐,心下暗自腹诽,那时您的储君之位能否坐稳都尚未可知,谁会巴巴贴上来给送礼?
  
  翌日,刘彻下得早朝,特意去了椒房殿,向皇后王娡道:“母后,儿臣需与姑母和阿娇见上一见,愈快愈好。”
  
  王娡疑惑道:“如此着急,可是出了甚么大事?”
  
  刘彻肃容道:“现下虽是无事,但需得预先提点姑母,阿娇阿娇,切不可恃宠而骄!”
  
  王娡微是愣怔,随即重重点头:“正是如此!”
  
  皇后王娡办事向来利落,全无半分拖沓。
  
  过得午时,馆陶公主和阿娇便是入了宫,在御花园的梅苑小阁见到了太子刘彻。
  
  馆陶公主入得小阁,疑惑道:“咦?彻儿你怎的在此,皇后呢?”
  
  刘彻出言打趣道:“怎的?姑母如今身家巨亿,便不想见侄儿了,过往可总是追着我讨要好处的。”
  
  馆陶公主翻了翻白眼:“说得甚么话,都是自家人。”
  
  说完,又扭脸冲她身后的阿娇道:“装甚么娇羞,往日可不是骑马行猎,飞鹰斗狗,端是闹腾得紧,可从未见你这般怯生生的模样。”